“嗯……”祁雪纯抬膝盖攻击他要害，他已早先一步撤开，还抽空抹了一下嘴，唇角满满得逞的微笑。还是说，事到如今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，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？

助理诧异，这不是和祁小姐约好了，马上要去吃饭吗，怎么忽然改了主意。码头停靠着一长排游船游艇和渔船，她沿着长廊走过去，寻找着提前订好的私人游船。
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游艇将一直在这片海域打圈，哪里也不会去。

祁雪纯眸光一动：“你为什么不相信？”接着响起开门声和关门声。

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，心头一阵发慌。然而，当他们赶到孙教授的办公室，办公室门已经关闭。

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这艘游艇的管理者，不就是司俊风。